苏诲垂下眼眸,低声道,“如今我只想为她争个诰命,我生父荒唐,他欠母亲的,我定会一一补上!”
“好孩子,大郎的绣活我会替他做了,你且放下心来,和他一道温书去罢。”
她还未至不惑,然而岁月的风霜早染白了她一头青丝,眼角也早有了饱经摧折的痕迹。
比起养尊处优、冷艳端雅的崔氏来,她不过一市井民妇,太过平凡,亦太早苍老,可对苏诲而言,毋庸置疑,她早已与崔氏一般,让他安心,让他温暖。
苏诲猛地点了几下头,伸手,“婶母与母亲的诰命,此番我与缯帛争定了!”
甫一回房,苏诲便见刘缯帛拿着书对他傻乎乎地笑,忍不住笑骂道,“又笑什么?若让考官们见你这副模样,看谁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