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父亲,”崔珉猛然想起一事,“那被羁押的向正心仿佛与表兄相识,向正心与那绣户的儿子过往丛密,他三人还是一道进的西京!”
“啊?”崔铭心下莫名一沉,“应该无妨吧……”
苏诲离开永宁坊,却并未回客栈,而是绕道去了玄都观。
刘缯帛并不在,以苏诲对他的了解,此刻他要么在大理寺监牢探看向正心,要么便去驿站托人转寄家书了。
玄都观里不见当时热闹,中举的大多搬去客栈,落第的也早已还乡。院中那棵孤松依旧挺得笔直,冷眼看着世间悲喜。苏诲抿抿唇,最终还是抬腿走了进去。
厢房里空空荡荡,只余刘缯帛的几件物什,桌上笔墨还未收好,苏诲瞥了眼,砚中墨迹尚湿,可见刘缯帛并未离开许久。
苏诲眼神暗了暗,开始在房内翻找起来,他与刘缯帛相交日久,自是明白以刘缯帛的秉性会将东西藏在何处,不出一会便如愿以偿。苏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