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帝双眼流露出兴味:“是有这个说法。——公主,朕竟忘了此事,还望公主勿怪。”
他虽这样说,语气却没有一分诚恳。
倒是徽真虽不愿现在就走独留文凰一人与许帝周旋,却不得不顺着两人的意思娇羞笑道:“如此,许帝请恕徽真告退了。”
然而却连一个叫七哥自己小心的眼神都不敢递过去,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徽真公主只好回了自己的住所。
蜡泪凝霜,灯影明灭,皎白月光倾泻在剩下的二人身上,影子暗长。
许帝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凝视着对面人清秀绝伦的脸庞,声音低沉:“七皇子,朕,可是特地为你而来。”
文凰慢慢抬起头,与他对视:“隐珲质子之身,不知有什么地方值得许帝深夜而来。”
威严雍容的皇帝爽快一笑,眼神越发暗然:“隐珲如此聪慧,姿容又如此不俗,隐珲难道猜不出来?朕以为,朕白日所说所举,隐珲已经足以明白朕的心意了……”他声音越发轻低,语气也变得危险暧昧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与文凰,只相隔寸许,鼻息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