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尚在昏迷,你却执意逼宫。这样时局动荡,你就不怕其他国家趁乱向我国发兵么。”
淡淡一句,问的尖锐,却因问的人没有任何感情流露,而变得也平常了。
就如偶遇寒暄,只是客气而已。
凤烨蓦地抓住他的手腕,收紧,直到对方因疼痛而微微蹙眉,才痛快的笑,笑里带着执迷不悟的血腥气:“国破家亡又如何!我只要你!”
凤潇与他对视,良久不语,只是不苟同的摇摇头。那长长墨发因摇头的动作而轻轻晃动,如静水生波,流丽而柔滑,几乎要晃了凤烨的眼。
已无路可退的大皇子着迷地捻起他几根发丝,轻吻:“潇,你终于要成为我的人了。”脸上的喜悦清晰可见。
凤潇侧头,避开他的亲吻。
对方眼神一暗,阴冷道:“总有一天,我要你接受我!”
第二天,凤国换王,国舅拥兵支持大皇子即位,连株十员文臣及两名御史。隔日,新帝即位,国号与年号不变,赐封二皇子为悟王,并为悟王在宫中敕造居凰殿,又宣称此生不娶后,不再采选。
圣旨一出,惊动天下。
按理悟王既然年满十八,今年就该出宫建府了,却还是居住内帏,还被敕造宫殿,加上新帝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