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炎敛眉垂目,目光渐远:“干你何事?”
“自是关乎我人生大计。”慕华诚实相告。
然而慕靖炎显然是不再预备回答了,慕华只觉身形一轻,便被慕靖炎的袖风带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不由一口闷了杯中的酒,暗暗为对方身后的灵力咋舌。
只是而今的他已然不如当初气馁。
他花了整整七百年的时间,刻苦修行,得益于慕靖炎所说的上古血脉,七百年的时间,他却攒下了近千年的修为,已经算是十分了得了。虽然心底知道自己同那个男人差距仍是太大,但是他却已经忍不住刻骨相思。
天知道他当时那样鲁莽的去敬酒,原意竟是想冲动地直接当着众仙家的面抱一抱那个人。
只是走近之后,却又不得不冷静着头脑,袖中的手握紧成拳,指甲已经根根陷入肉中,他却也感觉不到疼痛。
天知道当他如今再见那个人,竟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酸甜苦楚入骨,却也欣然感受、甘之如饴。
七百年相思入骨,整六世世世如一。
七百年都咬牙捱过去了,如今位列仙班,他自是能慢慢达成所愿。
捏了捏手中酒杯,慕华整了整衣冠,再次起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