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要是还会疼一定要告诉我,”柯逸翔有点不放心,伤口不大却有些深,那根木刺是笔直插进脚跟处,难为王以谨能忍这么久。
“嗯。”
“小少爷……”
“逸翔,你可不可以别再叫我少爷?叫我以谨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好吗?”
“这……”柯逸翔很犹豫,他不该逾越那道界线,要是养成习惯,在人前难保不会出错。
“当年我给你那只耳饰是希望你当我的朋友,我现在明白了,你那时候说暂时帮我保管,意思就是你不愿意当我的朋友。”王以谨的神色间尽是失落,柯逸翔连当他的朋友都不愿意了,他还能期望什么呢?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主仆有主仆该有的分际,我不该逾越。”如果能够他当然愿意,但现实就是现实,他们的身分上有差距,他们不可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