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只能听莫大夫的了。众人出去送莫大夫,可能莫大夫还有什么要吩咐众人谨记的事项。
送走惶惶的众人,沫乐回来,安静地关上门,给我换好被褥,被褥上的血有股浓重的药味。我自己对这突如其来的病,不以为然,但看到沫乐凝重的样子,不知怎么开口让他放心。
他走到我床边坐下,把头贴在我的胸口,终于抑制不住地颤抖:“你要是敢丢下我,我下辈子也饶不了你!”
我心疼地拍着沫乐的背:“不会的,不会的。”
因为我生了怪病,张家已经和我没了婚约,唯有张柯偷偷来看过我一次,看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小家伙忍不住哭起来了。被沫乐喝斥,哭哭啼啼把福气也哭没了,他才止住哭声,没敢多待,走了。
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不忍心让他们为我担心,不想告诉徐伯父,洪叔也是一样的意思。沫乐没日没夜的照看了我两日,此时正一勺一勺地喂我吃药。
“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嫁给我了。”我打趣说道。这两日,我几乎每天都吐黑血,身体的无力感也越来越重。
“等你病好了,我也只许你娶一个,什么三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