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千万不要再做这样冒险的事,如果没延误的话,他下个月此时还会给我月钱,我在这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若有什么急用钱,就在在外面槐树上做上记号,夜里丑时我会出来见你的。”说着拿出一件什么东西。想来是我这月提前给他的一些铜钱。
他这是不走了吗?用我的钱接济他的老姘头?留下来,只是为了那每月的三百文吗?
我讪讪苦笑。
他能留下来便好。
送走那人,沫乐又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隐在黑暗下的我,轻掩了门,就又瘸着步回房了。
我在冷风下站了好久,才失魂落魄地回去了。一宿没睡着,第二天早早起来,阳光难得不错,我却精神萎靡。
吃饭的事,我让沫乐自己在屋内吃就好,不用出来对着洪叔担惊受怕。这样反而也好。洪叔不明头绪的说了一句:“架子越来越大了。”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了。
今日,我专门跑来和他一起吃饭,他还是那样默默无言地吃着,中规中矩,跳不出什么毛病。
“你昨晚可睡好了?”我问。
沫乐食量小,感觉他只吃了几片叶子就已然吃好了,放下竹筷,面不改色道:“沾枕即睡,一夜无梦。”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