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咬着牙,鼓着气看着我,他今天用玉簪挽了头发,却有一缕不听话的头发落下了,我想给他绕回簪子上,但刚一抬手,沫乐就不自觉地闭上眼睛瑟缩了一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帮他他头发弄好:“你何必怕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拉了沫乐的手贴近自己,他手攥成拳,显是很紧张,他强自辩解道:“我没有。”
我从身上解下自己的荷包放到他手里:“够吗?”
沫乐咬着下唇,捏紧荷包:“你不问我做什么吗?”
我不用问,当然知道他要拿着做什么:“你自己的事,什么时候想和我说都可以,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的。”
夜里丑时,我早已在门外潜伏多时,我并不是想捉住那个人,只是心里总也放心不下,要来看看的。
那个人已经来了,只是沫乐没有出现,他还远远地在隔壁墙下躲藏着。今晚没有月光,更加瞧不起那人的相貌身形,只是模糊的一个影子。
我们又等了好久,沫乐才打开门出来,他这回直接走到了老槐树下面,向四面压着声喊道:“小木头?小木头?”
又是这破名字!我在心里唾弃着。
那人终于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