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简奇怪地偏头看他,眼角眉梢又渐渐地带起笑意来:“傅庄主何必这么不放心我?我放何叔出来之后曾向他道过歉,我下手有分寸并没有重伤暗卫,也没有以杀人为乐的嗜好。”
傅还殷道:“我差点忘了你是魔教教主。”
陆青简道:“忘了才好,否则总是提防着我。”
“这次是我大意了。”
陆青简便没有说话,便只顾摆弄手里的兰草。
傅还殷道:“你把那簇眉心素移进我书房去了?那种兰花难娇贵得很,稍有不慎,断了根系,便会萎死。之前我父亲养了十几株,也就只剩下这点了。”
陆青简道:“再名贵的花草也总有法子护养。在沧澜多得是比这更娇贵的兰花,我师父爱弄兰花,所以我也知道些。”
于是因着这兰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气氛也轻松起来,陆青简说了一句:“幽草涧盛产兰花,若是你以后去了沧澜,可以去看看。”
“以后?”傅还殷心不在焉道,“凭着我们之间似敌非友的情形,这以后倒难说。”
陆青简道:“似敌非友?总之我不会害你,这样也算是敌人?”
傅还殷道:“纵然你这么说,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