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在玩把戏!”
就听清亮的一声冷鞭,阿玄手握法索,立在院中,长鞭击起的灰尘如同一阵细雨,在他身旁纷纷扬扬飘落:“是你养的妖物手段高明,心思毒辣,玩得一手好把戏!”
东厢关上了房门,桌案上杂乱堆着一叠宣纸,法索、铜钵、拂尘暂搁一旁。
耳既不能听,便以笔墨代之。
阿玄择取几张纸铺平,提笔吸墨,写下“阴阳道合,不可颠扑”八个字。笔画清楚,字迹端正,毫无异样之处。
陆桓城问:“就是这一句?”
“不。”
阿玄将之揭走,露出底下崭新的一页,手指轻敲纸面,示意陆桓城仔细看好。
第一道乃是竖笔,墨浓而均匀,足以洇透纸张。第二道乃是折笔,行笔刚过半程,陆桓城当即面露骇诧——纸上异状频出,那一竖的墨汁顺着纸张纤维向四周化开,颜色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