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柔柔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唤。
陆桓城顿觉背后阴寒,肩膀发僵,慢慢转过头去,就见晏琛正睡意朦胧地望着他,用力揉了揉双眼:“母亲还好么?你出去忙了一日,事情……是不是很严重?”
陆桓城的戒心垒起了防御,不动声色地反问:“你希望听到什么,她活着,还是她死了?”
死了,就是大功告成。
活着,便还要劳烦你摘取花叶,再落一次毒。
冰冰冷冷的一句话,在晏琛心上猝然刺出了破口。
他错愕地看着陆桓城,不明白他怎么能问出这样恶毒的话。
他的桓城……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了,阴沉地站在咫尺之遥,却似相隔千里,眼神冰梭一样尖利而寒冷,连唇角都是硬的,笑意被冻住,冻成了无端的冷意。
晏琛忐忑道:“她是娘啊,我当然……当然希望她活着……”
他站起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