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尽二人的衣物,让遗音卧趴在龙床上。
音哥哥,我喜欢你。
棣对俯跪在自己身下的人表白着,同时毫无怜惜地将自己昂挺起来的火热yù_wàng猛地一下子插入紧窒的后穴直达深部。
痛!
遗音只感到自己后部被撑开到极点,随着棣狂热的chōu_chā动作体内撕裂般的灼痛在漫延,有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难堪羞耻像毒虫啃咬鲜活的ròu_tǐ,腐蚀呑灭着尚存意识。
遗音咬着牙没有哼叫出声。第一次被药迷昏做的,也不知ròu_tǐ交合会如此可怕痛苦。在后面的强悍要求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刺激下,疼痛似乎消失了,身体麻痹了,随之就是被唤醒的可怕情欲,电击般在全身窜动,挑逗着身体每一处的感官功能发挥,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会放过。俯卧在密丛中分身抬起了小巧的身体,铃口前端滴出了晶莹的密汁。隐密的小孔也被高涨的情欲揭开遗音的另一种身份,羞涩的体液从中不断涌出。
棣是故意让二处男女器官至于情欲高涨之中并没有马上给与解放。在第一次得到这具身体时他很惊奇遗音有别与他人的身体而存有双性器官。因为这种异与常人的特殊存在,性欲一旦挑起贲胀,非借他人才能解放。
棣决定要把遗音的一切全掌握自己手中,让遗音用趴势做爱也是有意而为。也知道只要在那关键部位轻轻一触一顶,燃烧在遗音身体里的烈烈焰火就可以得到发泄攀上快乐的绝顶。
求我!求我!棣喘着粗气叫道。
明明知道身下的人在那种姿势做爱下是不可能自己解决高涨的yù_wàng,棣却在不断地催促遗音求饶。光掌握了遗音身体的秘密还不够,自己要成为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把握遗音快乐痛苦的主宰之神。
不!
雪白的肌肤不断渗出晶莹的汗水,罩染了一层艳丽的嫣红。
被挑起的热烈yù_wàng男女器官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在悲鸣。比起ròu_tǐ撕裂的疼痛来情欲的渴望更贪婪,更可怕,更羞耻。
决不能去求他!
遗音暗暗告诫自己,低声下气求他满足自己情欲的需求,这种下贱堕落的事情自己决不能做。
于是拚命忍耐着,抵御着,咬着锦被一声不吭,只有意识渐行渐远。
求我!我要你求我!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东西,不满足的棣象任性的孩子开始摧残已到手的玩具。
从昏迷中苏醒的遗音,默默地注视着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的青紫带红的伤痕好一会,才取过扔在一边的睡衣穿上,遮盖起刺眼的斑斑伤痕。
音哥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想要你开口求我,别人都求我,你为什么不这样做,为什么不求我?
棣开始流泪,黑黑的眼睛里全是悔意,这是遗音最不想看到的棣,再说他毕竟是个少年,遗音从心里原谅了他的胡作非为。
睡吧!明天你还要有早朝。遗音替他擦去眼泪,拉他在自己身边躺下,向往常一样把自己的手臂给棣枕着。
痛不痛?我叫太医来给你上药。棣轻抚着伤痕,后悔地看着自己狂暴犯下的恶行。
不用,很快就会没事的。遗音安慰他道。
“朕会守住秘密,会守住的。”
棣喃喃自语着,一遍又遍吻着红肿的伤处。
五
没事?
第二天疼痛加上发烧竟连床都下不了。这时遗音彻底明白自己和普通人一样,已经吃不住痛楚对ròu_tǐ的折磨,才知道失去武功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躺在床上开始思索许久,现在只有自己找出破解的药方一条路。
整个书斋安静象个死潭。宫人们不见遗音起床,正好借机偷懒。
将近二更时分,五凤楼宴宾结束后棣才回到漱玉斋。
什么也没吃?棣看着桌上的饭菜,没有动过的痕迹,马上冲进寝殿。
帐帘垂掩,遗音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却是睁开的,双颊绯红。
音,你不舒服?
手指触处不再是熟悉的冰凉,烫得怕人。
人呢?都死光了吗?为什么不传太医?为什么不来告诉朕?
棣勃然大怒,吓得众宫人全都跪了下来。
快去传太医来!
棣恶狠狠地踢了跪在最前面的宫人一脚。
不要!遗音颤声阻止住他,你想让全皇宫的人都知道吗?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办到。
棣握住她火热的手,传来的炙热烫痛了棣。黑黑的眼睛里又出现了遗音熟悉的忧郁神情。
这才是自己认识的小棣。
遗音用茫然的目光确认着始作蛹者
任性,撒娇,粘人,听话,毛病多多的小棣。
我的笛子!你替我去拿回来。小棣。
笛子?
棣想了一下,遗音的确是有一根从不离身的笛子,在望云楼自己还见过的。棣松开遗音,走到外间,吩咐最贴心的随身总管大太监季二保立刻去办。
那根笛子对你很重要吗?
棣又重新守在床边,望着遗音烧得越来越红的脸。
遗音睁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只是点点头。
没它你会死吗?
不会。
枕在枕头上的头轻轻摇了摇。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棣看着遗音的呼吸开始急促,晶亮的秀目上蒙起雾气。
这可是真的生病了!
棣犹豫了一会,最后决定还是去传太医来比较保险些。遗音好像明白他要干什么,伸手拉住了正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