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阳叹了口气,翻身,试图睡着。但是怎么睡得着。越是想睡,眼睛却睁得越大。
是,说好了就是炮友的关系而已。自己无权过问更多的事情,也无权要求什么责任。此刻大家都快毕业了,之后各奔东西,任何的破事儿也不算什么事了。还在意什么呢?反正别离在即,他要做什么自己也无所谓不是吗。
心乱如麻。
妈的,这算是什么啊。刘浩阳啊刘浩阳,多想想自己的前程吧。大学四年,全部用在了派对橄榄球和日日夜夜的疯狂xìng_ài上,自己操过的和操过自己的男人加一起有好几打了吧。父母辛辛苦苦挣钱送自己出国读书,从高中到现在,却全部用在玩上面了,玩得差一点就毕不了业。灰头土脸求爷爷告奶奶撅起屁股让满头白发的教导主任干了整个下午这才换到了一张证书。而且,拿着这证书也屁用没有,真的要去工作自己压根什么都不会,这四年唯一学会的本事就是打橄榄球,再就是换着各种体位扭动自己的屁股用最快的方法让男人在自己体内高潮。
刘浩阳的手掌随意地抚摸着自己壮硕的身体。唯一可以向父母交差的大概就是这具身体了,这些年来练得比健美教练还壮硕,肌肉发达如同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