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是能够控制这个平衡的。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微妙的平衡已然崩坏。偶尔想起自己的种种行为所抛弃的一切,想起为了让自己出国念书努力工作的父母,想起曾经向往的正常上班族生活,他便会忽然恐慌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坐在这架飞机上,飞往遥远的非洲?为什么自己生活中的一切都臣服在了淫欲之下?
但是事实往往很残酷,容不得他去胡思乱想,更容不得他去自我清高。从蒙特利尔飞往赞比亚要十几个小时,对于他现在的ròu_tǐ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折磨。就算此刻坐在飞机的座位上,他臀间的瘙痒难耐都不停地告诉着他:这就是为什么。
壮硕的年轻猛男皱了皱眉头,每隔几秒钟便需要扭动那健壮的身躯,试图用臀部肌肉的摩擦来让自己那yín_shuǐ横流的肉穴稍微止渴。他那被肌肉绷紧的牛仔裤底部其实已经被pì_yǎn中渗透出来的yín_shuǐ浸湿了一大片,好在坐在飞机的座位上,没被察觉。
至少,他以为没被察觉。
他的旁边坐着一个魁梧的意大利中年大汉,看样子是个商人。这个大汉时不时上下打量着旁边这个坐立难安的亚裔肌肉猛男,眼神从疑惑逐渐演变得邪恶。
其实刘浩阳从上飞机开始便注意到了旁边的这个大汉,但是他一直强装没在意。意大利大汉长满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