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他已将凌敛的脚腕攥在手中,指尖不由自主地向上游走,所及之处手感一如他想象中柔滑细腻。谢承今晚第二次觉得自己疯了,不愿想天亮清醒后该作何解释。
两人到底是年纪轻,初尝jìn_guǒ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快感一来便缠在了一起,莽撞又热情地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倘若谢承尚有一丝清醒,那凌敛早已没了底线,肆意放纵着任谢承撩拨,腿间的物件在浴巾下的轮廓愈发清晰,迫不及待想要发泄。
谢承寻思着第一次还是中规中矩去床上,于是抱起凌敛进了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放便转身趴在床头找套子。
要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谢承这么一大意一小心便失了先机,倏地被凌敛压在了身下,扯着短裤便朝后面顶。
这些年虽然也看了不少片子,真被人这么荷枪实弹抵在后面还是让谢承受到了惊吓,套子还没拿就作势翻身回避。
身子倒是正了,人却没躲开。两人本就身量相当,凭谢承两手推挡也拦不住凌敛掰开他腿挺身。
又不是街上的qiáng_jiān犯,谢承总不至于揍他掐他,反抗了一阵也就放弃了,只是腰腿都紧绷着不给凌敛机会。
不知情的凌敛撑着身子俯视谢承,眼神似是痴迷似是哀求,喉间哽咽竟是要哭了。
事已至此,谢承除了忍痛放行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是没料到这疼更是非同凡响,凌敛那玩意儿才进了前端,谢承已然青筋暴跳,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