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被得那番逼问瞪大了眼,“怎么能!你是父亲。”
他从来都未曾想过这样,即使知晓了陈昭的心念也未想到这层面上去。
“父亲又如何?你我并未血缘之亲。”
陈念望着陈昭的模样,那个近似占欲的面孔于梦中重叠。
他害怕了,畏惧陈昭这个模样,一个踉跄跪坐在地上。背后的伤势愈加严重,引得陈念皱起眉来。
“可我们都是男人呀。爹,我不是你的娈童。”
说到“娈童”二字,陈念实着是难以忍受地捂上脸。
陈昭幡然醒悟过来,听到那话急忙退来身。
“三儿,别哭。是爹不对。”陈昭望着陈念渗出的眼泪,才明白不该如此急迫。
他欲要安慰陈念,抬起手抚着他的脸道:“三儿,听爹说……”
陈昭从未想到陈念竟是把自己比成了“娈童”,他的三儿又怎能同那些人相比。
可话未完,却被陈念打了断,“我不想听。你出去罢,我一个人静静。”
陈昭见得陈念实是抗拒,便也无可奈何的退出房。一边走,一边不放心地回头望道:“那治伤痛的药已放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