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精的过程并不爽利,与其说是s_h_e ,不如说是一股一股流出来。这种微妙的快感令克莱恩忍不住呻吟着蜷缩起身体,等待下身淅淅沥沥的感觉逐渐过去。
比起在不到半小时里连续遭受两次折磨相比,克莱恩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在这样混乱的情形下,在阿兹克先生的注视里直接达到了高潮。迟来的羞耻感像幽灵一样消失,又在意想不到的时刻陡然出现。
克莱恩喘息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站起一半的时候像突然意识到什么,很快又矮身跪下去。
“别再让我看到你耍小聪明。”他听到阿兹克先生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地在头顶上响起。
“先去擦干净。”那个声音又若无其事地吩咐道。
克莱恩环视了一圈,最后还是选择回到床边,他没敢碰自己先前排出的一列材料和神奇物品,只是抓起了最后脱下的衬衫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擦去满脸的泪痕、鼻涕、口水,还有下腹乱七八糟的体液。
清理完之后他挪动膝盖回到男人身边,遵从对方的示意调整好自己的位置,跪到男人的正前方。他低下头,在男人的默许下为他松开衣物,依次是马甲、衬衫下摆的纽扣、束腰的皮带、长裤以及内裤。这很容易,感谢对方穿的还是他所熟悉的鲁恩正装,而不是那古怪的长袍……
克莱恩低头看着男人腿间依然柔软的、沉睡着的器官,再次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焦灼感……好了,现在,开始了——要怎么做,用嘴唇包裹着牙齿?然后……他努力思索着,试图从“教学资料丰富”的上辈子的记忆垃圾堆里翻找出一些有价值的参考,但是更多涌上来的是一种潮水般的荒谬感。五分钟前他刚被手指玩弄舌头和喉咙到达高潮,口腔内依然残留有强烈的涩麻;而现在,他还要……?
克莱恩踌躇了一会,还是抬起头。男人注视着他,脸上却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克莱恩刚才解开的不是他的裤子一样……嗯,这他妈就是所谓的“强大而冷酷”吗?
克莱恩眯起眼睛,嘴唇哆嗦了一下,花了很大的自制力克制住自己不要被这个念头逗得笑出声来——这不是发扬乐观精神的好时机,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只会让人死得cao率而毫无价值。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阿……”
克莱恩的舌头有点打结,尽管身形、五官,包括耳朵下的那颗小痣都没有任何区别,但就是对着这一张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面孔,他却很难再让那个尊敬却又不失亲昵的称呼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他不得不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
“阿兹克先生。”
克莱恩终于还是以足够平静的口吻说出了那个称呼,而他接下来的话语就流畅了许多:“您知道,我所在的途径,序列六是‘无面人’,但是我无法真正改变身体内部的结构把自己变成女x_ing,也不具备任何怀孕、从而直接帮助您排出所有不需要的非凡特征和污染的可能x_ing。如您所见,出于一些原因,我可以承受它们,不过这需要多几次的尝试……”
克莱恩几乎没有换气地讲出了一大段,他很希望自己可以一直这么说下去,但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放缓语速。他停顿了一下,谨慎地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