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阿兹克先生”说的是真的,这不是单纯的利用,他不会因为恢复记忆就简单随意地杀死我,但是……
克莱恩任由思绪漫无边际地漂浮着,同时也能清晰感到,即使他的内心再憋屈、身体再抗拒,绷紧的ròu_tǐ还是无法抑制地在这种奇异的爱抚手法下逐渐软化下来。当那只揉按着他肩背手上的动作逐渐舒缓、停止离开之后,他竟然升起了一种想要开口请求对方继续的冲动;而不等他从这个惊悚的念头里回过神,他感到胸口又被狠狠捏了一下。
仍然是先前被捏过的一边,这已经不是疼痛或者酸麻了,r-u头抓住被拧动的一刻,他感到小腹附近某一根筋也跟着被拨动了。要不是屁股里还c-h-a着东西,他整个人都要弹起来,顶在对方肚子上的东西也激动地跳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s_h_e 了——但是没有,失去了所有外在刺激的器官最后还是冷静了下去,只是从前端的小孔里流出了很多水。
“既然你坚持,”年长的男人微笑着,“克莱恩。”他最后摸了摸克莱恩的头发,彻底放开了他。
克莱恩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顺从地直起腰杆,把自己的身体从座椅上和对方的身上顶起来。即使身体其他部分的情欲被挑了起来,先前被过于粗暴地进入、不用检查都可以想见已经被捣得破皮出血的后x_u_e也不可能再因此而产生任何快感。摩擦伤口的疼痛令有些过载的身体重新冷却下来,这个认知令克莱恩很是松了一口气,连带着动作都更加卖力几分——他本来不是可以非常果断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但是在无法掌控的可怕快感,强烈的愤怒以及恐惧面前,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值得犹豫的事情了。但不管怎么说,他的身体还是因为“阿兹克先生”的爱抚而放松了很多,内里不再绞得入侵者寸步难行;可能还有血液润滑的缘故,他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起来。
对普通人、或者还处在“占卜家”阶段的克莱恩来说,这确实会是一个很累腰或者累腿的姿势,但就现在他的身体素质而言,这个屁股里c-h-a了根东西跪坐着上下顶弄的动作,除了有一些痛以外,并不比走路喝水更加困难。真正的煎熬在于,被特意指出后,他不能再靠移开自己的视线转移注意力,而必须看着近处的那张面孔:熟悉的古铜色皮肤,熟悉的五官轮廓和耳边那颗特别的小痣,现在连眼梢和嘴角弯起的弧度都近于熟悉了。
“阿兹克先生”确实定力上佳,在放开克莱恩默许了他的“坚持”之后,除了偶尔会抚摸一下他的头发之外,他——和他的y-in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安静得如同一根按摩木奉。克莱恩控制着大腿肌肉平稳而缓慢地放下身体,意识到果然如他先前所猜测的那样,明白地昭示着这一切与情欲无关——现在他们各怀鬼胎、各自都毫无快感可言,很难说这是否让他感觉更好一些,还是让场面显得愈发荒诞不经。
克莱恩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度过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难捱的一段时间的——极端的混乱感中,计数心跳估算时间都失去了意义。当他感到屁股里的那根东西跳动了一下,继而伴随着自下而上、来自对方而不是他自己的顶弄的时候,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阿兹克先生,”他说,继而又飞快地补充道,“老师……”他低低请求着,“我,我需要一枚符咒,否则……哈啊,我无法承受,嗯,承受污染……”
说话的时候他看到面前男人部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开始相继爆出细小的鳞片,那些鳞片不断抖动、张合着,像是无数密密麻麻的小眼睛,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时隐时现。
这是轻微失控的预兆,很显然“阿兹克先生”正在压抑自己的神话形态。克莱恩想他也许应该感谢对方确实没有让他马上疯掉或者死掉的念头,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还不够,还差一些,还不到时候……
那对细长的瞳孔盯住了他,瞳孔里也隐隐泛起一点金绿色。克莱恩瞬间停止所有思考——他有了被某种冷血生物作为捕猎对象锁定的、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啪!”
金属敲击的脆响,他们身边矮桌上那个卷烟盒的盖子自动掀开了,一枚符咒被盖子托着,飞到了克莱恩手边。
克莱恩如蒙大赦,一把抓住了符咒紧紧攥在手心里,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它捏到变形。
但这还不是结束,他必须忍耐更多。他近乎苦涩地想到,只有一次机会,不伤害到真正的阿兹克先生、也能让他活下来的机会……他不能冒险。
“感谢您的仁慈……”他弓起脊背,低下头颅,喃喃着说。
“克莱恩,”停顿片刻之后,他听到阿兹克先生叹息的声音,“好孩子……”
伴随着那声叹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到了他的额头之上。
一个吻。
但是没有时间留给克莱恩惊讶了,因为几乎就是在同时,“阿兹克先生”在他的体内释放了出来。那些液体的温度并不像j-in-g液,滚烫地浇铸在他身体深处,灼热得好像能从脆弱的脏器一直烧灼到他的灵魂。克莱恩被烫得止不住战栗,他本能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被拦腰按住了——他被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