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发,幸好这里和黑风寨不远,只好经过时向嫁到山上的凤秋岚借盘缠好了。
夜深人静,崔仁心看了一天病,累得一倒在草席上便沈沈睡去,好梦正浓之际,忽然觉得身子被重物压著,然後周身大穴被封,哑穴也被点了,耳边被甚麽湿湿的东西舔著,胸前花蕊也被扯弄。cǎi_huā贼?崔仁心一凛,有没有搞错?cǎi_huā贼会找上他?这人是疯了还是瞎了?就算这里漆黑看不清,也不应男女不份吧!喜欢男人也不应找上他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的病痨鬼。身上的男人把崔仁心的左右花蕊玩弄够,便伸手入他的裤头内捏搓他的要害,发不出声音,只能张著口喷气,男人的胯下也随著身下人儿的高潮而硬了起来,顶著崔仁心的大腿。
贱男人,玩我玩到自己也硬起来,明早你看看上了我这种货色你就知道其麽叫做报应不爽了,崔仁心在心中大骂。
男人把崔仁心射出的淫液涂在他的後庭扩张,虽然男人的胯部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他还是十分耐心地开发。崔仁心想著,遇上cǎi_huā贼已经够倒楣,幸好这贱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硬冲入来,否则明天一定要出命案;丑男被奸死破庙中,因为流血流一晚他是必死无疑。但庆幸了不一会,崔仁心的双腿被大大地张开曲起,男人的yáng_jù便挺进了崔仁心的後庭,强而有力地抽动起来。已有一段时间未被使用的内壁被撑得有点胀痛,崔仁心被插得全身火热,呼吸也越来越急速,两人的喘气声加起来十分大,其他也睡在破庙的人以为是不知哪里来的野男女在这里偷情,便不予理会。
压在身上的男人发泄了一次还不够,把崔仁心翻身作趴卧状又再把火热的巨大钉入他体内,还把崔仁心的上衣扯下,顿时香肩半露,男人边吻他的颈项和背肩,边用力地挺进chōu_chā,十分兴奋。崔仁心被高潮弄得疲累万分,但男人的动作,那里的形状尺寸好像….好像那个死男人。崔仁心一边喘气一边自嘲,笑自己怎麽好像那些良家妇女,不希望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就幻想干著的是自己的男人,一定是最近有一餐没一餐的饿昏了头。男人不知发泄了多少次後才满足地搂著他卧在身侧,不会吧!吃饱了还不走?等著明天被抓吗?崔仁心在疲累与疑问中慢慢睡去。
崔仁心是被吻醒的,未张开眼睛便想起昨晚被qiáng_jiān的不堪事,於是张眼便大叫起来;「淫贼!」这一喊叫,破庙内的其他乞丐一一被惊醒,并向著声音来源看去。
「死淫贼!操了老子还有胆留下来?你死定了!」崔仁心拿出暗藏袖中的毒针向还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刺去。
「娘子,相公我好伤心,你竟然认不出是我。」男人及时格开崔仁心的手大叫。
崔仁心这时才看清楚采了他一晚後庭花的男人是谁,竟然是太子皇甫祥云,俊朗的面上长满须根,衣衫褴褛,看来和这里的其他乞丐没甚麽差别。
「你…..怎麽弄得一身落魄?」崔仁心被眼前的境像吓了一跳。
「唉!没想到出门要用这麽多钱,要花钱吃睡又要花钱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带出来的十万两很快便花光了,幸好你到处赠医施药出了名,我才能这麽快找到你。」皇甫祥云叹气。
「十万两?你哪来这麽多钱?是你老子给你的吗?」崔仁心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那死老头才不会给我,求他放我出来也不肯,我是偷溜出来的。」皇甫祥云说起他的皇帝老爹就忿忿不平。
「你…..你是不是拿了我藏在床底暗格的银票…..」崔仁心发颤地问。
「我担心钱不够,还把浴室暗格的金锭,花园莲花池底的银锭也拿了出来应急。」皇甫祥云不怕死地回答。
「一个月花光我的十万两──?」崔仁心拎著皇甫祥云的耳朵大吼。
「娘子….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可怜堂堂太子当众被老婆拎耳朵,这还能看吗?
「哎吔!你相公万里寻妻找到来,你不要呕气,跟他回家吧!」其中一个老婆子好心地劝说崔仁心。原来这个大夫是个女子,虽然貌丑,但还是有个爱护她的好相公呢!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富贵人家,这个贵公子不嫌弃妻子的外貌真是难得。
「对呀!你相公这麽没有经济概念,你再不回家恐怕家产很快便会给他败光。」另一个青年乞丐感慨地说,好像过来人一样的口吻。
崔仁心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不好再发作怒气,只好先打发丈夫到井边打水给两人净身,然後辞别众人,两人骑著骡子向黑风寨出发。
来到黑风山下,一羣粗汉从树丛中跳了出来,正想喊出经典开场白的山路是我开前,已被崔仁心喝止。
「不用喊了,我是来找你家大嫂的,告诉凤秋岚崔仁心来找他。」崔仁心十分不客气说。
「你两个死乞儿,我们大嫂的名号是你们能说的吗?」山贼们以为是来找他们大嫂的碴,於是拿走大刀向骑著骡子的二人砍去。
皇甫祥云见状立刻跳起迎战,想伤他的老婆的都要下地狱,顿时杀死大盛。
「喂!你下手给我小心点不要伤了他们,别忘了现在我们是来借钱的。」给老婆这一喊,甚麽杀气也散尽了,想到要向山贼借钱,倒是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上到黑风寨的会客堂,变成身材结实又壮健的凤秋岚一开口便取笑崔仁心:「病痨鬼,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