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当时被吓得慌,身体像鬼压床似的动弹不得,那恶心巴拉的口水流进鼻子里,差点没把我呛死。”说着墨白又转头擤了擤并不存在的鼻涕,心有余悸,“好不容易狼口逃生,结果却被呛死,真是到了黄泉路上也没地儿哭了。”
马儿奔跑的速度突然快了许多,明显是一段颇陡的下坡,楚长歌一抽缰绳,越过横亘路中央的巨大树根。后面的墨白毫无预警地被颠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手伸到后面一摸,心都凉了半截——他的藏伏草被抛掉了好多!
“别松手,抓……”
“楚长歌!跃马前能不能知会我一声啊!我的药草都颠掉了颠掉了!我方才在那里捡了好久才捡回来的!”墨白愤愤喊道,然后身下马儿又是一跳,险些咬到舌头,只好默默扶正背篓,闭着嘴……继续颠。
坡下便是山道,路途平坦了不少,楚长歌扯着缰绳,让马儿恢复小跑,醇厚的声线在寂静夜色中尤为清晰:“你上山,便是为了这药草?”
墨白点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开口回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