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参商去卫生间了,白尺穿上鞋轻手轻脚地跑到俞参商的床上,钻进被窝里躺平了。
虽然俞参商最近一直躲着他,可白尺今天晚上感受到了,俞参商对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白尺想试探俞参商的底限在哪里。
俞参商睡单人床的时候,上床的动作总是很规矩,掀开被子,侧身上床。
当他面对两米的大床时,俞参商上床的风格就没那么温柔了,一直是背对着床站好,跳起向床上用力一摔。
再加上他被白尺撩拨得失神,心里有事,今夜的动作力道比平时大了一些。
“疼——”突然被庞然大物用力压住身体,白尺的身体是痛麻木的,内心是崩溃的。
俞参商立即开灯,掀开被子,看到白尺在他的床上挺尸。
白尺挣扎着试图坐起来,模样惨兮兮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上床的动作幅度这么大呢。”
俞参商的心中腾起莫名的躁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