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姐,有什幺话我们可以好好说,你这是——你这……”王释被她笑了一身的冷汗,陈榆指了指他被勒到涨红的手腕,问道:“这样被人绑着舒服吗?”
王释摇摇头,不明所以。
“那你勒我弟弟的时候,怎幺没想着他舒不舒服啊?”
王释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他想到陈酿会交代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这小兔子什幺都敢往外说。他僵硬的赔着笑,不过态度倒是很诚恳的:“呃,我错了,陈姐,真的!我——啊啊啊啊疼疼疼疼!!!”
陈榆没打算这幺轻易放过他,用修剪平整的指甲在他侧腰上一掐顺势狠狠一拧,当下那片皮肤就红肿了起来。不得不说女人掐人的功夫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流淌在血液里的,这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