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和贵离开众女士的包围,打算走向阳台透透气。
「才想说他最近乖乖在服丧,没想到……」
途中,却听到有人这么说。
「看来他是忘不了五光十色的派对吧?毕竟他可是那个男人一个换过一个的清涧寺家二少爷,若一直关在家里,只怕他会受不了吧?」
「不管是脸蛋还是个性,都跟他父亲一个样。」
「他这样教死去的国贵怎能瞑目呢!丧礼至今还不到十天哪?」
虽然同是贵族,却不见得会彼此体谅或相互关怀。反而有更多人看不惯向来高傲、爱嘲讽他人且素行不良的和贵。
「真不晓得他来这里是为了找跟他一样爱惹麻烦的同伴,还是钓凯子呢?我看哪,他那个优秀的大哥过世后,衰败的清涧寺家族就真的完了。他那放荡的样子,正好去当人家的男妾?」
「要不要来打赌,接下来会是谁惨遭他的毒手?」
故意讲给人听得粗鄙内容加上隐忍的讪笑声,不停敲打着和贵耳膜。
他哪管得了别人要怎么讲,加上他们说的全是事实,若一一反驳未免太愚蠢。
宽阔的厅堂位在一楼,和贵便从阳台走到中庭。
冷风从树梢枝叶空隙吹来,似乎将吵闹的说话声吹远了。
外头颇为寒凉,不见其它人地踪影。和贵从旁边楼梯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