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准备给自己的奖赏,早巳充血的黏膜开始饥渴地收缩颤抖。他渴望更大更硬的物体贯穿体内深处。
「我比较好吗?」
深泽抓着和贵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接着便听见和贵一脸陶醉地说:
「你比较好……」
深泽立即露出满意的微笑。
他轻柔地抚摸和贵沾满jīng_yè的脸颊,和贵再次埋首腿间吸吮起来。使用过度的舌头疲惫疼痛,但一想到深泽将给自己的奖励,下腹就甜蜜地揪疼,自然觉得不算什么了。
「所以…快进来……」
和贵在舔弄的空档如此低喃。
「你忘了求人该说什么了?」
「--求求你,插进来……」
「插进哪里?」
和贵低着头直接说明自己的需求。换做平常绝不可能说出的淫浪字眼,此刻他却甘之如饴地发声。
每次情交时,深泽总是教和贵各种卑猥的话语,并强迫他一定要说出口。
他让和贵领悟到,对男人完全敞开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相对于那温和有礼的外表,床笫之间他却相当严苛。除非和贵羞愧得无地自容并抛开自尊出声哀求,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但他也不吝惜给予等值的奖赏,每每让和贵兴奋得脑浆几乎融化,忘情地贪求他恩赐的快感。
深泽就是利用这点,不停地向和贵复仇。
用最残忍的方武伤害和贵的自尊、剥除他的骄傲,彻底蹂躏他的身心。并确实改造了他的ròu_tǐ,让他没有自己再也活不下去。
一想到曾经受过的耻辱与虐 待,和贵就战栗不已却无法逃脱。只能因悦乐不停地喘息、颤抖。
情交或*的意义都变质了。和贵已被连他都认不得的生物彻底改变。
昔日良善温柔的深泽早已不复见,此刻在他眼前的是残酷的暴君。
但和贵依旧无法克制地受他吸引。那份模糊情感逐渐加深,一颗心愈发在意起来。
他已经不晓得存在自己与深泽之间的究竟是什么了。
越来越搞不懂了。
不对,应该说从一开始没弄清楚过。
如悲厌恶这样的关系,大可以跳脱出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只要有心,不怕找不到像深泽那样熟悉自己性癖的人。
但昨晚去舞厅时,他却没看上任何人。
--他根本无法选择。
不管怎么找,那个人都不会是深泽。世上没有人能取代他。
但是,能取代自己的人却很多。例如父亲,以及鞠子。
为了达到目的,深泽最需要的不是和贵,清涧寺家多得是能取代他的人。
一想到这点,和贵的胸口就好痛。明明叫自己别再想了,内心却苦涩不已。
「--很累吗?」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最后疲累不堪的和贵瘫躺在沙发上。听到深泽询问,勉强抬眼看向他。原本沾染在自己上衣脸上的jīng_yè,都被深泽用沾湿的手帕擦去而不明显了。
「对了。听说新鞋子已经做好了。要直接去拿,还是让对方送过来?」
「鞋子……」
「之前那双鞋不是不太合脚吗?还是早点换一双比较好。」
「多事!」
和贵声音沙哑地喃道。
只因和贵看起来很难受,忙碌的深泽便抽空替他拿鞋版去订做了双新鞋。
对备受玩弄的和贵而言,深泽的温柔与细心无疑是最严苛的折磨。
明知那是诱使自己越陷越深的把戏,仍旧难以克制地往火坑里跳。
说不定他是真心对我温柔?说不定哪天他会原谅我,救我离开这无边的苦难?
内心深处隐隐有着这般期待,才会明知该逃离仍甘愿被囚禁。
被囚禁在既痛苦又甜蜜的牢笼中,甚至不允许自己弄清楚,内心那份浑沌的感情究竟为何物。
3
位在银座的这家酒吧十分隐密,若非熟门熟路者,很难找得到。
店内诸多熟客静静暍着酒,和贵则坐在吧台一隅独自啜饮。
「和贵。」
听到有人叫自己,他随即转过头。穿着西装的浅野要正站在眼前。隶属宪兵队的浅野少尉,是哥哥国贵从学习院时代起的同学。
当初也是他协助和贵将国贵潜逃国外的证据销毁,两人才渐渐有来往。
「久等了。」
「哪里。」
「你好像喝不少了?」
换掉宪兵制服的浅野,嗅不出一丝军人气息。
「你的伤……后来还好吧?」
「托你的福,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浅野去年肩膀中枪,伤势一度非常严重。
他敲了敲吧台向酒保点了一杯威士忌,然后直接切入正题。
「我已经照你说的,彻底调查过深泽直巳了。」
「有劳您了。」
「真是的,你把我们宪兵队当征信社还是侦探社了?」
浅野的声音满是揶揄。
「我还以为我们是共犯?」
「我可是劳动位在金泽的单位才帮你完成的!这笔恩悄哪天绝对要跟你讨回来。」
「嗯,随时欢迎。」
「话说回来,你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毫无污点,才选他当你的妹夫吗?」
面对浅野的询问,和贵一时语塞。没想到调查结果竟是这样!
「此外,他在乡里间颇受好评,更以首席之姿自东京帝*学部毕业,然后成为恩师木岛淳博的秘书。总是日以继夜地勤勉工作,积极提出各种改革政策。」
说到这里,浅野顿了顿。
「后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