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卡尔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搂住开始回吻着他。他的嘴唇那么柔软娇嫩让他欲罢不能,同时一个可爱的微粘的小舌头轻舔过他的唇边,使他不自觉地接受了他的挑逗,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缱绻缠绵。
一阵法式深吻过后,安德鲁双手搂上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紧张,低声的询问声腼腆中带着期待,“卡尔,你喜欢我吗?”
卡尔看着他停顿了好久最终嗯了一声。那声音不大,但很肯定。
安德鲁开心地用力搂住他的脖子,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无尽的幸福感。卡尔也不禁被气氛渲染,搂着他的时候内心一阵说不出的充实满足。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这个念头,他想保护这个人让他安全快乐。二人相拥坐在草坪上许久,直到风起时分卡尔才松开他,“起风了,我们回去吧。你喜欢的话我们明天再来。”
下午3点半,摄政公园附近艾伦的住所
书房里,艾伦仍在拉着那首《o.2》,旋律、节奏、哪怕是曲中流带出的感情都和从前没有变化。等他拉完了一曲,站在门口的威廉才开了口,“主人,我要去俱乐部了。”
艾伦嗯了一声,回头看了看他,“这个周末哈勃男爵的打猎邀请,我还是决定去。”
威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我记得您一向不去打猎。”
“马上进入夏季了,聚会上很多人会谈关于打猎的事,我总觉得有些插不上嘴。”艾伦淡淡的口气似乎懒得解释太多。
威廉钦佩地点了点头,“您总是那么严格要求自己。”他随即想到了什么,“我记得这场打猎会是两天一夜的自由行,万一您一个人出了什么意外……”
“男爵会找个人陪我。”艾伦简洁道,同时又拿起了弓。
威廉恭敬地点了点头,“是。”他拿着一些写好的回信下了楼梯,走到一半时忽然站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艾伦书房的门,目光中闪动过一丝疑惑。
☆、第二十一章
卡尔回到牛津时已是傍晚。他来到洛斯菲尔德的套房,他同样是刚刚上课回来。卡尔将银行的宣传册交给他,边给他做茶边说了银行里发生的事。当他提到爱尔兰大饥-荒时,洛斯菲尔德心中那本来打紧死结无从下手的疑团,忽然好像松动了一些。
“看来贵格会银行很可能在支持爱尔兰的农业复兴,土豆花象征了大饥-荒,所有事情都和爱尔兰有关……”洛斯菲尔德琢磨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打开笔记本翻到那日记录下的欧文留下的地址。
凯撒大街48号,nw29,伦敦,英格兰。
卡尔端着茶盘走过来,放下茶具同时看着这个地址,“难道这个也在爱尔兰?”
洛斯菲尔德摇摇头,“邮局查证过没有这个地址,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个地址……”他手上的笔杆轻轻敲动着本子,换了个思考方向,该如何把这个地址和爱尔兰联系在一起。nw在邮编里本来代表西北区,伦敦的西北方…48…29…凯撒…爱尔兰…洛斯菲尔德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重重拍了一下笔记本,迅速在纸上写下一行字:1848年7月29日南蒂珀雷里。
“是这个!”他忍不住兴奋地高声道,“一定是这个!”
卡尔站在一旁担心地看着他,他从没看洛斯菲尔德这么激动过。最近每当遇到有关艾伦的事,他就好像有点不像他了。但看他那么兴奋卡尔也忍不住好奇道,“这个到底是什么?”
“是那场失败了的独立运动。”洛斯菲尔德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看着卡尔道,“50年前(1848年)在爱尔兰有过一场名为青年爱尔兰的运动。1848年7月29日他们曾在爱尔兰南蒂珀雷里郡的一个小镇上围困警督和他的下属,最终被英国警察镇压以失败告终。那之后这个运动的领导人有的被捕流放,有的逃亡到欧洲大陆或美国,从此销声匿迹。”
卡尔点点头没有惊讶。1848是整个欧洲大陆的革命年,法国又是受到革命冲击最深的国家,他当然知道那个年代的特殊意义。他看了看那个地址,眉头中仍旧带着不解,“可这上面并没有写7月?”
“是凯撒。”洛斯菲尔德解释道,“英语里7月这个词,最初起源于凯撒大帝的名字尤利乌斯。我猜欧文是怕把数字都写出来太明显,所以故意把7月隐藏起来了。”
卡尔头脑中闪过一道光,洛斯菲尔德的话让他想起了什么,“我听那个小雇员说g剧场也是建在50年前,那岂不是正好在同一个时候?!如果土豆花代表了饥荒,那么那个g……。”
“gaelic……”洛斯菲尔德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疑团被解开了许多,“当时在爱尔兰掀起过一场保护本土语言和文化的浪潮,而盖尔语是凯尔特人最古老的语言(注:主要用于苏格兰和爱尔兰)。”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抓起小茶桌上的案宗迅速翻到最后一个案子。当看到那上面的第一段字,他所有的疑惑都已经释然了。最后一个被害的政治家-国会议员斯图尔特·肖恩最后工作的部门,正是爱尔兰都柏林行政区。
他放下手上的案卷,靠坐在沙发上喃喃道,“巴克莱银行在支持农业复兴,格尔出身于都柏林,肖恩曾在爱尔兰行政区工作……这其中的联系……”
“洛斯,你对艾伦·斯潘塞产生了兴趣是不是?”卡尔看着他忽然开口问道。
这句话像一个小木槌猛地敲打了洛斯菲尔德的心。他愣了一下跟着坐起来,看着卡尔半天没有说话。卡尔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