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强迫,白锦汶发现自己对男人的触碰并不是很抗拒。
怀抱温暖,男人的斗篷盖在他身上,男人抱着他的手是冰冷的……
白锦汶心里冒出一丝愧疚和不舍。
“看什么呢?看呆了吗?”青年忽然睁开眼睛,手掌摸摸白锦汶的头。
明明差不多年纪,被这么当小孩子对待,白锦汶一下子站起来。
昨晚不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双腿酸软得发颤,绝对是做过度运动和受过度震荡后的不良反应。
青年扶住他,柔声道:“坐麻了吧,试着走几步,等一下就适应了。”
白锦汶忽然有点感激他。
也许是那血芝真的有效,脑袋里非常清明,身体里积蓄的力量也足够,腰胯部的酸软不去特别注意,也并非不能忍受。
要出去了。
白锦汶有点兴奋。
虽然他把自己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