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市区,宁思远马上勒令司机停车打开车门,然后下车,一直藏在衣服里的手伸了出来,把手里的手机往司机的方向晃晃。
“谢了,司机先生,你运气很好,赌赢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宁思远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身后摩擦过度的某处让他充分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男人最痛。
他是不是该庆幸他只是遇上了sè_qíng狂,没有遇上变态杀人狼,虽然丢了后庭花,但起码没被人先奸后杀,糊里糊涂死在哪张床上。
每次想起那个夜晚,他就恨得咬牙切齿,然后也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捶死,半个多月来他再也没踏足se,只打了个电话给小丁,小丁追问他那晚去哪了也被他随便敷衍了过去,然后他也知道了那晚在他酒里做手脚的是那个新来的调酒师。
妈的,让他碰见那家伙他非扒了那混蛋的皮不可!
然后那两个害得他菊花残的qiáng_jiān犯,他不是没想过查出他们的身份然后把他们套麻袋打个半死不活tuō_guāng衣服再挂个qiáng_jiān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