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下人收了纸笔,服侍二人回房。
胤禩几句话幽幽诉尽亲王福晋的无奈,与贵太妃的拳拳爱子之心。他私心很明显,要说服太叔公毫无压力地宠幸新人,贵太妃才不会找他麻烦。他至今无法将自己视作女人,但少个找茬的人总好过树敌。
只是这般贤惠自然引得少年太叔公动容,回房之后动手动脚几次想要亲近无法自持。
胤禩只得硬着头皮装着气喘心口疼,将人撵回书房。他好到四十多岁的人,对付个毛头小子还不在话下,装病示弱这一招用对了人事半功倍。本想暗示马佳氏大胆地去侍奉一回,又怕太心急露了痕迹,索性顺其自然。
又养了将近一个月的病,马佳氏又承欢了两三回,喜塔腊氏也真正开了脸,胤禩仍借口晚间胸闷气短歪在床上,只在日间起身走动。
就在他犹豫是不是要继续装下去时,宫里传来消息,贵太妃微恙,招她侍疾。
胤禩这才想起一件大事来,也不知这一世董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