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察觉了少年身体的变化,也没出声提醒他,嘴角得意的笑痕却愈加明显。
性`器被男人近乎卑微的取悦着,宁若曦的鼻息随之渐显深长,微启的唇畔无意识的逸出叹息般的呢喃,“言……给我……嗯……”
男人心底一软,忍不住就暂时放开了少年亟待高`潮的性`器,然后一手托住他的后腰垫高他的体位,一手去解他手腕上的麻绳,等小孩儿滑落进他的怀里,才解下了自己的套头面具,“小宁,你还好吗?”
宁若曦因长时间悬吊而酸软的两手还维持着半举在头顶的样子,人却笑得又骄傲又得意,“言,你输了喔。”
“你也没赢啊,”方言痞笑着从靠近脖颈的衣领中扯出微型变声器,“连我都没认出来。”
宁若曦无赖的嘟起嘴,“才不是!没认出你,我怎么可能会有反应?”
那约莫是在宁若曦毕业考试之前不久的某一天。
晚上方言又在宁若曦紧拢的腿间发泄出来的时候,少年忽然趁着男人体力稍有倦意的霎那,翻身压倒了对方并骑跨在他身上,抱着他凑到他耳边低声的笑,“言,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