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吸口水的声音。
“唐哥,一会我伺候你和黄哥,保准弄得你舒舒服服的……”jī_jī呵呵一笑,听得出他似乎挺期待的。
我心里骂了声他娘的,嘴里没了话。
黄飞祺是颗大树,我一直没否认过这个事实,若是现在和他攀上了亲,以后有些事就好办多了。更何况他现在也算是给我指了条明路,屁股是条捷径,而我也没得选。
上辈子,我第一次是给了辛柏,酒醉后完的事,也没什么印象了,唯一记得就是挺疼的,后来去医院开了一些药,过了几天也就没事了。
现在嘛……我擦干身子,腰间围了根浴巾义无反顾的开了门。
我还是一个直的,就算一会后面让人操了,也还是,因为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就像打仗的时候,有些人脑子里装着老毛思想,照旧投奔了国民党一样,两者并不冲突。
黄飞祺躺在床上吸着烟,一轮一轮上升的烟雾半掩住了他的神色,我这会瞧了,突然心里有些胆怯。
“黄哥……”jī_jī蹦蹦跳跳的去了黄飞祺那,吧唧一口亲了他一下。
黄飞祺掐灭烟头,也没瞧我,翻了个身子就把jī_jī压在了身下,一阵乱啃。
我呆呆站在一边,去也不是,走也不是。
jī_j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就我这角度看,一张小嘴被他啃得更红了。
“若绯,过来……”结束长吻后,黄飞祺朝我招了招手。
我随叫随到,立刻爬上了床,等他差遣。
黄飞祺朝jī_jī使了个眼色,jī_jī立刻扒了我的浴巾,双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
我皮肤挺白的,现在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斩鸡,任由一个一米六的小个子对我上下其手。
操,感觉糟透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没一会功夫,小弟弟就不负众望挺了起来,我啊啊的叫了两声,别说,比那e罩杯的洋妞学得要像。
“啊啊……痛痛痛……”才啊了没两声,奶头就被黄飞祺扭了一下,疼得我立马叫道。
“若绯,和哥闹别扭对不对?”黄飞祺冷着一张脸,手一松一紧,简直把我的奶头当成了电灯开关。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求饶道:“黄哥,我不是在逗你开心嘛……”
幸好面前没镜子,要不然自己的狗腿模样自己看了都觉不自在。
“想逗哥开心,行,这边来……”他褪了半截裤子,将他的下面掏了出来送到了我面前。
我懵了。
“黄哥,唐哥不会,我来……”jī_jī放开我的,一个挤身到了黄飞祺的胯下。
黄飞祺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滴答滴答两秒过后,我翻了个身,将背脊对上了他。
没错,我是在闹别扭。若是他想强上,我也认了,但是想让我伺候他,滚他妈个蛋!谁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若不是我活过一次知道他的背景,刚才,我的拳头早就上去了……
这辈子,为了未雨绸缪我的脾气已经妥协了不少。
那天晚上,黄飞祺没再逼我,他抱着jī_jī做了一夜,就离我半寸的地方,我听着,咬紧了牙关。
***
一转眼的时间,我到多伦多已经过了半年,我和父母的通讯从一开始的一个星期一次,到了现在,算算日子,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络了。
二月过春节的时候,我想,若不是古维问我借电话,我想我也不会突然之间来了兴致,回拨了家中的电话。
黄飞祺搭着我的肩,嘴里吃着饺子,看着我用他的手机,打了电话。
其实那天过后,我和他照旧是兄弟,我跟着他混,他罩着我,日子过得无比滋润,但是我心里明白,有些事变质了。
他看我的眼神也带了些许异样,我不是多疑,确实如此。
那又怎么样,这世上论虚伪,我想我可以排第一号,我叫着黄哥,嘴里甜得发腻。
“妈,新年快乐!”通了之后,我朝电话大吼了一声。
“儿子,妈……妈我不想活了……”
我妈在电话那头哭了。
黄飞祺看着我似笑非笑,轻声嘀咕了一句:“你妈满疼你的……”
怎么可能,自个的妈自个清楚,我妈除了麻将,攀富,我算老几啊?
“儿子,你……你爸外面有人了!”
果然,我拿着手机,朝黄飞祺挤了挤眼。
黄飞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原本有句古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我没把黄飞祺当外人,我把他当成了我贵人,所以,我大大方方的靠在他肩上,问起了话。
“怎么回事呢?”
切,不就包二奶嘛,用得着那么起劲,我知道,我老爸这辈子只在乎三样东西,钱,权,还有那对母子。
对了,那对母子不是个东西。
印象中,那对母子闹出来是几年后的事,现在……没到时候。
“妈,放宽心,你是什么身份啊,用得着生外面那帮子野鸡的气吗?”
电话里我妈的哭声已经称得上嚎嚎的状态了。
“儿子,要是野鸡也就算了,那个女人连孩子都有了,而且……是个儿子!”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儿子,那个女人已经跟了你爸二十几年,当初我和你爸认识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了,后来你爸和她分了手,也和我发了毒誓不会再和那个女人联系,这些年我没怀疑过他呀……呜呜……没良心的,他也不想想若是没有我,他能爬到现在吗?”
听得出来,我妈怨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