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拿给他的自然是越想容,而她也能拿到自己的家书,才华不输男子的越王郡主要仿写他人字迹,也是不难……穆连松脸色一沉:“请问阁下,又是什么来头?”
“我没什么来头,”路白雯洒然一笑,“只是来传个口信,请你回去一趟而已。”
“口信为何人所传?”
“不能说。”
“既不能说,我又为何要听?”穆连松怒极反笑——这小女子忒也狂妄,即便他向来温文,被人这么无端指摘妻子又呼来喝去,也难免生出几分怒意来。
“就为……这个吧。”路白雯伸手入怀,掏出一样东西,在穆连松眼前晃了晃。
看到那样东西的那一刻,穆连松脸色大变!
“现在,你可愿与我回去么?”
深红的颜色在肩膀上蔓延开来,紧接着传来的,是剧烈的疼痛。
怎么回事……
“砰”
与之前相同的声音再度传来,而这一次传来痛楚的,是他执刀的右手。难以抑制的痛楚让他一下子松开了手中的刀柄,退后几步。
到底……是谁……
慌乱的双眼四下扫射,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