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风放在一肚子火都被这巴掌给打散了,他捂着后脑委屈道:“大舅,我们快一个月没见了,你就这么对我!”
覃景兰提着他的耳朵,见承风越是龇牙咧嘴他就越用劲:“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才不信是皇上开恩放你出来玩,快老实交代。”
“大舅…”承风哀嚎。
此时的熊样哪还有半分二皇子昔日风光的影子。
太白适时出来救场,他恭敬地朝覃景兰行礼:“下官李长庚,见过覃大人。”
覃景兰这时才注意到承风背后还有人:“你是…”
“他是鸿儒馆的掌事,我的先生。”承风抢着回答。
覃景兰略微讶异地打量着太白,心说这人好年轻啊,看起来就是弱冠之龄。寻常人这个年纪想入鸿儒馆都不容易,更别说掌事。更奇怪的是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绝不会是通过科举出来的。
太白看出他的疑惑,对上他的目光,笑着说:“下官原本是山野村夫,承蒙陛下错爱,覃大人不认识下官也是应该。”
被人直白的道出心中所想,覃景兰有些微窘,轻咳了一声:“是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