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被推开,冰冷的地面上泛着寒气,一股阴风将宫人的灯笼吹灭,何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宫人嗤嗤笑了两声,拿出随身带的火折子,将殿内一盏宫灯点亮。
宫殿内终于得了一丝光亮,梧桐殿里昏黄的烛光摇摇曳曳,不安地跳动着,却将殿里的寒意驱散开。
“爷,杂家在外头等着,莫要耽搁了时辰。”
殿门被宫人一点一点关上,将如霜的月光关在外头。
何湛往东偏殿方向望去,却发现那里已经不是一间卧室,而是铜墙铁壁的牢房,像是笼子一样。何湛走近,手抚上冰冷的铁栏,却被寒得缩回手来。
“是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何湛一下屏住呼吸,他眯了眯眼,才发觉墙壁底下端坐着一个人。那人仿佛坐得还是皇位,端坐如钟,尽管昔日凛然的气势已经大颓。
何湛凝住气,将头上的风帽褪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