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越心想,别说这张床,估计这间房间以前也从未有别人进来过。他当然有点自满,但又忍不住有点为哈德斯这苦逼的成长环境心酸了,他到不算占有欲特别强的类型,所以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带哈德斯到处走走,多认识一些可以沟通的人。
大概是想到自己这种想法有点想家长心态,任越禁不住笑出来了。哈德斯皱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仿佛在问“这很好笑吗”。
任越狠戳了他两下,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反应这才说道:“我得到这么特殊的待遇,真是荣幸。”
哈德斯被他折腾得两条腿发软,后穴也不断流出肠液,将任越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每次和任越上床他都仿佛会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完全被任越牵着鼻子走了。任越趁热打铁,又挤入了一根手指,横向地拓宽着紧致的穴口。虽然他知道以哈德斯的体质和精力,直接插进去也不会受什么伤,哪怕有点小伤也不过一瞬间就能恢复,但在床上他还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