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动作利索的脱下了裤子走进了被玻璃幕墙围起的浴室。
沐浴在温热舒适的花洒下,我漫无目的隔着渐渐有雾气升起的玻璃打量着洗手间内的摆设:马桶旁边的垃圾篓内空无一物,干净的马赛克图案地板上看不见一根头发,洗手台前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个杯子两只牙刷,旁边的不锈钢架子上摆有男士香水以及刮胡刀之类的用品。
等等,莫尔琴不是说自己从来都不用香水的吗?
我关掉了花洒,将沐浴露倒在手心里,在身体上揉捏出许多白色的泡泡。
刚准备打开玻璃门拿外面搭着的毛巾开一下被泡泡染到的眼睛,却意外的对上了一道灼热的视线——
莫尔琴呆滞的注视着我的身体,片刻后,仓皇的背过身说:“严锐……我给你拿衣服来了。”
我若有所思的拿起花洒冲干净了自己身上的沐浴露,不着一缕的走了过去,笑着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在他后面微不可闻的说:“谢谢老师。”
男人白皙的耳垂倏地染上了粉珊瑚一样的色彩,他应了一声便飞快的逃离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莫尔琴正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安然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用毛巾擦干湿发,严锋的短信就来了。
言外之意自然是催我回家。
莫尔琴打完电话走进来,看了看时钟,说:“严锐,等我洗完澡,带你出去吃晚餐好吗?”
我扬了扬手机,婉言谢绝:“不必了,老师。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啊?是我疏忽了。”他微微愣住,然后接过我手中的毛巾,问:“那我送你回去吧?”
莫尔琴浑身上下全是污水,简直就是刚刚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模样,看起来狼狈极了。
我摇摇头,笑了:“老师还是先去洗澡比较好,我自己一个人回去没关系的。”
可是最终还是拗不过他,硬是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的公交站台看着我上了公交这才离开。
我无奈的望了一眼用怪异目光注视着车外狼狈男人的乘客,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里面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
星期二的下午原本是课外活动的时间,但也是不少学生翘课玩乐的好机会。
“为什么要把这家伙带到我家来?!”骆少棠毫不掩饰自己对我身边那人的敌意,不满的抱怨道。
秦朗粗声粗气的反驳:“你以为我稀罕来你家?!我家的房子比你这大得多得多!”
骆少棠打开公寓大门,不甘示弱的讽刺道:“那是,谁敢跟你这暴发户的儿子比啊!”
这么说来也没错,秦朗的家里人并不是s市这边的权贵富商,据说他的父亲是因为承包了家乡那边的矿产而一夜暴富来到了s市。
这也是秦朗一直被其余学生取笑嫌弃的原因之一。在大多数“出身高贵”的少爷千金眼里,暴发户之类的存在是最为令人诟病的。有钱,却毫无品味。
我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客厅,不以为然的安抚道:“你要趁早习惯他随时出现在我身边的可能。”
“毕竟,一只合格的宠物总得跟随着自己的主人嘛。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小朗?”我扒开沙发上的一堆杂物,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
“……姓严的你不要太过分!”
骆少棠嗤笑一声,打开了电视机,弯腰翻着自己的珍藏,问:“小锐,你要看什么类型的?欧美的还是亚洲的?还是……”
远远坐在一旁的秦朗一脸纠结的问:“你们该不会是要看那啥吧?!”
我将手中刚刚翻开的shí_bā_jìn画报朝他扔了过去,挑衅道:“什么那啥这啥的?你该不会连a片也没有看过吧,小处/男。”
看来被我说中了,他手忙脚乱的接住画报,满脸通红的撒谎:“当、当然看过!”
“是嘛,那少棠你就放那部新买的学园系列的。”
“没问题!”
液晶屏幕上不一会儿便显示出了一大串日文的片名前言,伴随着暧昧不明的背景音乐,一个以学园为背景的剧情缓缓拉开了帷幕。
无一例外的老套剧情,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被老师模样的男人推倒在了教室里的讲台上。
秦朗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咽了咽口水。
这时,兴致勃勃的骆少棠收到了一条短信。顿时,整个人都消沉了。
“怎么了?”我挑了挑眉。
他头疼不已的扬了扬手机:“我那表弟从l.a回了,现在要我去机场接他。”
“你表弟?骆少羽吗?”我皱眉猜测。
骆少棠拿起门卡收拾东西说:“就是他,真是要命!我现在就让司机载我去的,你随意。记得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
我同情的望了他一眼,点头应道:“一路顺风。”
骆少棠前脚刚走,秦朗就闷不作声的起身道:“严、严锐,厕所在哪里?”
我意味深长的将目光投向他的胯下,径直走过去,将他按压在沙发上,俯身问道:“有感觉了,对吗?”
他窘迫的想要推开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微笑着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哦,就在这里发泄出来,不好吗?”
环绕的立体音响里不断传出男人低沉的喘息交织着女生尖细的哭叫,秦朗的眼神一暗,犹豫不决的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伸手一把拉开了他的拉链,尺寸可观的一团早已迫不及待的隔着内裤高高隆起。
秦朗惊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