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墨还在路上走着,机械般的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好像一台被设计好程序的机器人,没有思维,只有路线,前进是他唯一的程序。
乌鸦
那是一只住在麦田里的,黑色的羽翼映着金黄的稻谷,小小的人儿踽踽独行,乌鸦站在稻草人的肩头张望,下意识避开小孩将要走过的路径。
“呯”,一声枪响惊起了刚停靠在稻草人头顶的乌鸦,男孩面无表情的放下拿着枪的手,走到田埂,翻开稻草,露出不一样的压迹,在倒下的稻草上面,赫然躺着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胸口绽开的血花,血色直漫到稻草上染红了根部的土地,男子呼哧地喘着气,但很明显出来的多进去的少,听见男孩特意发出的响动,他睁开微闭的眼睛,惊恐的看向恶魔般的小孩。
“为,为什么……咳咳……咳……”心脏被击穿,他用剩下的最后一口气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