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藤拿了小瓶药递过去,乌黑的瓶子绘有白枝金叶,他眼神飘了飘并不直视花临,绷着脸气息略微不稳吐了两字:“伤药。”
“多谢。”花临收了药,扫了他一眼,以前就觉得那什么首席弟子也是个清高又不可一世的男人,但如今看那模样不是用高傲的姿态掩饰底下别样心思么?想想觉得有趣,花临手往旁边一比,一张朴实的四脚木椅飘来,他比了一个手势请他坐。
“不必,我只是来、送药的。”
“这阵子承蒙你照顾了。”花临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红藤却有点慌,满脸心虚。
这下子花临更明白了,在这些日里在暗处偷窥他的就是红藤吧。
红藤本想装作不知,矢口否认,但他看花临并没有想闹腾或怪罪的意思,也有点疑惑的看回去,不知道的人只觉得他们俩在眉来眼去。花临又一遍请他坐,然后说:“喝杯茶再走啊。拿了你的伤药,我又无以为报,连茶都不请你喝,多不好意思。”
“你也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红藤暗下目光,嘴里嘀咕的话全被花临听去,他表情乍看平常,其实隐隐含愠。
花临是个不怕死又不知羞的,故意用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