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说了不让他出百勤阁,他还是偷着出来了,五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冷下脸来对他说半句狠话。今日才告诫一句,怎么,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不管不顾了,连自己的话都不听。
难道五年的温柔相待换来依赖信任,不过是一张白纸一片羽毛一缕青烟。
没有黑字的凭据任风吹吹就可以散掉?
难道自己重生一世,废尽心机,不过是一个人的全心全意,他人的笑眼旁观全当一场戏么?
难道自己所有的努力只是落日黄河,大江东去么?
破局破局,他不能隔岸观火,亦不能破局重生。
他的心在颤抖,他的怒火在燃烧,他看着他若无其事的叫他王兄,看着他跟她有说有笑没有半点疏远的样子,看着他没有半点惊慌愧疚的样子。
他很生气,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大殿之上,他说王兄,我喜欢玉真,王兄觉不觉得她,很好,是我的良配。
他不觉得,从来不觉得。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抑制住自己,压下内心的火气,告诉自己这里是是花园,耳目众多,得忍着一点。
他最终压低声音,对着奏歌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