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所担心的就是睡梦之中的赫贤,用自己的手去抓那刚缝好不久的伤口,他只得用力抓住他的双手,害怕一个不小心,全功尽弃。
当赫贤废力的睁开双眼,低垂的幔帐让他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他移了移身子,却看到床榻边趴着一个人。
蓝色的云纹锦袍,蓝色的锦带,蓝色的香囊,赫贤看着满眼的蓝色,忍了忍腰间的疼痛,想要坐起来。
然而就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却吵醒了趴着熟睡的人,这个人,立马从床榻边站起来,唇角弯弯,说到;“小子,你醒了啊。”
简单明快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个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才微微打个盹的人。
;“宋伯,昨天,辛苦了。”赫贤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只能用最心中的谢意。
;“谢我,就别整天一口一个宋伯宋伯的,仿佛,我很老一样,我也不过比你大个七八岁而已。”宋伯伸出手摸到被子里,一边说一边触碰赫贤的伤口。
赫贤屏住呼吸,不出声,等着宋伯一寸一寸的抚摸过伤口周遭的肌肤,检查着伤口愈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