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商君秋就写了入科的“官书”,我父亲在那里做了一个“保人”。随后,商君秋就拜了师。但是科班有科班的规矩,如果要在科班学习,那就要住在那里。这样的话,我就难以见到他了。所幸王玉卿先生也是我的师父,从那之后,我就三天两头去找他请教问题,王先生说我学戏有了一些进步。
耳闻目睹之下,科班的生活还是很苦的。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然后就是吊嗓子,走脚步,练指法,跑圆场,抖袖,整鬓,哭头……做完基本功的练习后,简单的吃一点饭,就跟着师父去学戏,稍有不慎就会挨到板子。
有一次,我留到科班里,看见商君秋的手红通通的,并且肿起来很高,就问他怎么说。
“唱错了戏词,被师父打的。”
“师父还真下的去手,我回头跟我父亲说说去。”
“不用,师父那么做没有错。梅花香自苦寒来,如果这点苦都受不了,那我的戏也不用唱了。”
我轻抚着那只被戒方拍的通红的手掌,眼泪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