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熏然懒得算时差:“哦……着什么急,那么赶。”
凌远揉揉他的头毛:“怕你被相走呗。”
李熏然爽快道:“这几天我吃食堂。我妈说了,不去相亲就别吃她做的饭。”他还是困,嘟嘟囔囔,语气轻快又无心。
凌远顿一顿,没有说话。李熏然又睡过去。他觉得自己精神越来越好,实际上还是容易累。出院前的检查,转氨酶略高,肝功能恢复的不错但毕竟损伤太厉害。
命悬一线。
凌远不怎么愿意回想那天的事,枕着手臂侧卧看着李熏然。他闭着眼,睫毛长长地垂着,看上去难得的乖顺可爱。凌远觉得这么看上一天也可以。
李熏然没忍住,闭着眼笑起来。
凌远捏他的耳垂。
李熏然突然睁开眼,盯着凌远。凌远心虚,收回手指。李熏然漂亮得眉目端详着凌远,细细地打量他,简直是在审讯。
凌远不自然地打算翻个身,李熏然支起胳膊,趴着看凌远,离得太近,呼吸轻轻拍在凌远脸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缓缓下移,停在凌远嘴唇上。
凌远嘴唇不薄,可是很有形状,凌厉完美的菱形。李熏然用手指捏了捏,又捻了捻。凌远端着架子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被人玩嘴唇,呆滞了。猫科动物好奇心旺盛,逮什么玩什么。
小狮子用修长的手指摩挲半天,低头吻了上去。
他啃凌远的嘴唇,整个上半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