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陈述的语气,带着隐而未发的愤怒。
唐飞尘像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明明心虚得跳脚却还虚张声势地梗着脖子嚷嚷自己没做错,他也有支配人身自由的权利。
站在一旁围观的韩景宜摸摸鼻子,总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有些不尴不尬的,这是唐飞泽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和,亏他顶着个教师的名头,不成想唐飞泽气势更足。
吴妈朝他挤挤眉毛,示意他先过来吃东西。
韩景宜连忙走过去,远离了炮火的中心,规规矩矩地喝起粥来。
吴妈歉意地笑笑,说:“他们经常这样,吵完之后就什么事儿都没啦。”装着三文治的盘子被推近韩景宜,“小韩你就放开了吃吧。”
韩景宜说了声谢谢,刚拿起三文治咬了一小口,听见唐飞泽的声音很清晰地传来。
“我记得,几个月前开始,每到这几天你就说要去同学家玩,顺便住上个几晚,我允了;你说你每次到了晚上放学肚子总是会饿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