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谪羽讶然,“听闻落雪山顶终年冰雪,你一个小孩住那里做什么!”
莫虑却回答道:“这些都是不必问的,我爹如此安排,我便如此接受罢了。”
玉谪羽自是知道了,莫虑那奇异的性格到底是如何养成的,任谁从小便活在与世隔绝的山顶,极少与人接触,也都会与常人有许多不同。
玉谪羽又问道:“你住在落雪山顶,那是谁教导你的?”
“自然是我爹。”
玉谪羽心中不屑,有这种爹还不如没有来得强些,竟将自己孩儿教成如此性格,在那闵君傲眼里,恐怕也未有莫虑丝毫的地位。想到此,玉谪羽竟想起自己那奇异的身世来,师父不愿告诉他,他自己也是没有多少兴趣的,将他弄得那般田地,说是在乎他这个孩子他可是不信的。好在他玉谪羽宽宏大量,也不想去追究他们什么,免得他们还未死全平白引得他心烦。
若这样想来,他与莫虑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味道。
玉谪羽想了想从他见莫虑第一眼起,将这些时日做了个连贯,便发现了一些端倪,好似莫虑从未主动问过他任何事,即便诊治吃药这类的莫虑也从未过问,就好像他从未在意。唯一一次疑问,还是那日在画舫之中,他的劝导才使莫虑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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