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求劫财,你们最好食相些,否则,莫怪爷爷们心狠伤了你们!”
林子中的人并未出现,只是派了个人也喊了一句,声音粗野,极其嚣张。
玉谪羽兴致一上来,人便越发显得慵懒,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支着下巴,硬生生将这普通的马车之上弄出了他在一张华贵精致的雕花软榻上之感,挑衅一笑,说道:“这可真没法儿食相了,我们俩的爷爷可都西去多年了,你们此次劫财难道是劫冥纸的么,我们可没有呢!”
听到此话,原本就是山野草莽的土匪们哪里还能忍的,十几个人便嚷嚷开了,骂骂咧咧的,话语粗鄙不堪。
玉谪羽这种话从前听得多了,况且他也不是什么文雅之人,自然不痛不痒,至于莫虑,那更是没有反应了,缘由自是不必多说的。
“这孙子赶着来找死,爷爷今天不灭了他怎么还在这山头混下去!”
叫嚷了半天,终是有一个声音盖过了那些叫嚷声,四周静了下来,不一会儿,林中传来腿脚行走扫过林中杂草的声音,再一会儿,那十几个人便出现在玉谪羽和莫虑面前了。
十几个人,都是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