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沉重折门被推开了。
阿无抬眼看去,见那人已又是扶着腰,在缓缓挪步。知道方才那几声声响果真没有听错,叶清又挨了他爹的打。
叶清一头青丝已是散乱,一手托着盒子,一手扶着门一步一步地走得艰难。才走了两步,便浑身一缩,强忍着把那盒子在地上放妥了,才捂着嘴,又开始拼了命地咳嗽,直咳得弯了腰。叶清拼命地喘着气,心口肺腔里带起一阵猛痛,知是不妙。下一刻口中果然涌起一阵腥甜,拿手心一堵,又见了血。他看着手心,忽然怔怔地苦笑起来。
阿无远远见了他这般模样,眼泪夺眶而出,几步快走到叶清身边,将披风盖在他肩头,扯着哭腔道:“我要是没跟你来,你是不是又要装着什么事儿都没有!”
叶清见阿无来,立刻便反背了手,生怕被阿无看到自己已是在咳血。阿无的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揉着鼻子哭得说不出话来,叶清只好自己系好了披风,伸手去揩去阿无脸上的眼泪:“我几时骗过你什么?嗯?”
阿无依旧在哭,哭得喘不上气来,仿佛受到天大委屈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叶清。
叶清弯腰端起方才放在地面上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