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路谨判断的那样,贝拉的事可大可小,就看来谈判的人怎么说而已,除了廖启廷对此无所谓以外,恐怕没人会希望贝拉死,毕竟她罪不至死,而且一旦她出了什么事,家族那边也不好交代。
廖启诚开门见山地说:“都是一家人,至于闹成这样吗?贝拉我就带走了,我会跟她的父母说明情况的。”
“一家人?”廖启廷嗤笑一声,“有人涉嫌窃取我军情报,在我这里闹得鸡犬不宁,回头就一句一家人就打发了,当我是开慈善局还是幼儿园的?”
廖启诚变了变脸色:“启廷,你不要太过分——”
“还有,谁跟你是一家人?”廖启廷冷冷地扫向廖启诚和他带来的那些人,目光一点都称不上友好,“一家人能把兄弟丢星盗窝里,切断后路?”
“不是,当时情况紧急,我又没有经验,我不像你身经百战……”
“这种狡辩我听得多了,你敢不敢明目张胆地说你想除掉我很久了?”廖启廷再次打断他的话,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斜视廖启诚,“哦,你不敢说,但是敢做。”
路谨看了看这剑拔弩张的两人,气氛就跟撕破脸差不多了,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视线一转,落在那名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