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外面的声音已经惊动了别墅里面的人,只见不停的有脑袋从门口探出来张望着。
“傅天!”张导大步从门内走来,身后跟着钱茗和副导,钱茗看见傅天望来,对着他得意挑了挑眉,幸灾乐祸地抿起了嘴角,后面的小助理,工作人员都远远地向这边张望着。
张导皱着眉看着傅天和阮清兜衣衫不整地站在一边,地上还躺着一个年轻人,一件灰白色外套扭曲地挂在那人的脖子上。
“这是……”张导本来就臭着一张脸,这时显得更黑了,“傅天,你说,怎么回事?”
傅天张了张嘴,觉得这个时候怎么说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阮清微微一笑,解释道:“是这样的,张导。”
“今天我送傅天过来的时候,他的这位助理突然羊癫疯发作,我们不得已只好把他打晕了。”
张导嘴角抽搐,不可思议得看了一眼阮清,傅天也偷偷地抹了把汗。
羊癫疯神马的,一看就是唬人的啊。
虽然这个理由很说得通。
可是怎么着也该换个像样点的理由啊。傅天觉得阮清简直了。
“对了,张导……”阮清优雅从容地理了理衣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