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血凫’有毒,”阮清轻轻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毒呢?”
与此同时,“周宇”突然全身痉挛,口吐白沫起来,他躺在地上,喃喃地道,“你……不……这怎么可能?你居然用的是你的本体?!”
阮清笑了起来,“是啊,你一定不会想到吧。”
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自言自语道:“蝴蝶,也是有毒的呢。越是美丽的蝴蝶,它的毒性就越大。”
周宇睁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狐疑地看着四周,就看见阮清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门边,右边肩膀还在不停地流着血。
北京郊外,别墅外。
昏黄的的灯光下,鼓风机呼呼地工作着,摄像机随着场内两个人的动作平衡而缓慢地转动着。
傅天和林娜扮演的冯倩和冯礼穿着一身有点破旧的衣服从远处走来,风拂起他们的头发,可以看出兄妹俩长得都很清秀,尤其是妹妹,小小的瓜子脸藏在衣领下,显得我见犹怜。
当拿着钥匙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冯倩和冯礼惊喜地发现,所谓的“那所房子”居然是个别墅,里面不仅家具俱全,而且干净整洁,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然而就在租下的第一天晚上,他们就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冯礼依次开门去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切都很正常。
不久,有人来敲门,冯礼和妹妹对视一眼,疑惑地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年轻人叫张晨,他自称来附近登山,结果下山太晚迷了路,又因为附近没有其他的住户和旅馆,所以想来借宿一晚,并且承诺会支付一定的住宿费。
兄妹俩虽然觉得蹊跷,但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然而等到三个人都去睡觉的时候,晚上那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嘭!嘭!嘭!”
张晨第一个打开房门,他循着声音走去,来到了厨房,“嘭嘭”的撞击声里夹杂着细微骨裂的声音,却在他推开门的时候,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他摸向开关,“啪嗒”一声,白色的灯光洒满了整个厨房。
没有任何异样。
张晨走了进去,眼光扫视着所有的刀具,锅具,视线在一把菜刀上停了下来。
他握住刀柄,把它抽了出来,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只见刀刃大竟然面积地卷了起来。
“啊——”
张晨警觉地朝门口一看,却发现是冯倩和冯礼是躲在门口,冯倩正捂着嘴惊恐地看着这把刀,一张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
“你们也是被那奇怪的声音引来的?”张晨放下菜刀,看着惊魂不定的两人问道。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礼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紧紧地把妹妹拦在身后,好像厨房里有什么猛兽似的。
“你们也想到了是吧?”张晨把菜刀放回原位,拍了拍双手,“是什么能够让一把菜刀的刀刃卷曲成这个样子?只能说明它一定被某人持续不间断地做某件事。”
张晨依次跪在地上敲着不同的地板砖,侧耳倾听发出的声音,“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仔细地观察过了,厨房的墙壁很正常,是常见的那种厚度……”
“你想要说什么?”冯倩不顾哥哥的阻拦,从后面走了过来,“你是想说这间屋子死过人,而凶手就是用那把菜刀杀的人,凶手杀了人之后还把尸体藏在这间屋子了是吧?”
“找到了!”张晨兴奋地趴在地上,又敲了敲地板砖,只听见里头穿来空空的回音,他回过头很严肃地看着冯倩,“美女你别以一种骗子的眼光看着我。”
“你很聪明,事实应该和你说得差不多,等我撬开这块砖,你就会发现电影中的情节也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说着他从身边的包里翻出一根一头粗一头细的铁棍还有一把铁锤,顺着地板砖的缝把细的那头□□去,用铁锤锤几下,再换一边,依次捣鼓过来,地板砖果然松动,他移开地板,一股恶臭迎面袭来,他被呛得趴在一边干呕了好几下。
冯倩和冯礼捂着鼻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地板砖下面那血肉模糊的一块块东西。
“嘿嘿,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装逼,忘了戴个防毒面具了。”张晨从包里翻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头上,继续捣鼓手上那工具,把其他的地板砖也给卸了下来。
☆、猫腻
随着张晨的动作,大块大块的腐肉暴露在三人的眼前,整个厨房都充满了腐烂的气味。
“呕——”冯倩忍不住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冯礼手足无措得看着张晨从里面扯出一块看不清楚颜色的布来。
“这是具女尸。”张晨展开布后看了一眼说道,他接着站起身来,脱下手套仍在一边,拍拍手道,“我们现在回去,等到明天去打听打听这所别墅的来历,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回去?”冯礼靠在门边,不解地看着张晨,“回哪儿去?”
张晨潇洒地把背包甩在肩膀上,露出一个欠扁的笑,“当然是回屋里睡觉啊!”
“这屋里有个死人,你不别扭吗?还睡得着?”冯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别扭呀,我习惯了。”张晨无所谓地摇摇头,接着大踏步从冯礼和冯倩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道,“你们不去睡觉是要站在这里陪她一晚上吗?”
冯礼听了这句话脸色顿时白了一白。
“不对,”冯倩冷不丁说道,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