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之中,义律轸抱着凤然静静地坐着,几个月下来,凤然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现在用厚厚的棉袍和被子裹了躺在义律轸怀里,更显得瘦骨伶仃,脆弱得可怜。
义律轸因为这些日子的操心劳累,人也瘦了一圈,但一双眼睛却仍然炯炯有神。他小心地抱着凤然,生怕爱人躺得不舒服。义律轸一只手轻轻环着凤然,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头发。
凤然眼神迷茫地任他爱抚,过了一会儿痴痴地说:“轸,城儿在月国会不会受人欺负?寒华节家家团圆,他是不是也很想家?”
义律轸心中一阵难过,连忙安慰:“别担心,城儿是他们抵御北凌的重要筹码,他们不会为难城儿的。成说城儿还被封为‘顺平侯’,我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还没封侯呢,他可真有出息呢。再说又-